时就道了一声谢,拎着包袱里还剩下的煎饼,就先回了屋子。 见着姜大爷将小桌子放回到了灶台,对面的屋子的灯也熄了,这邵年时才双手抄着后脑,一歪,倒在了新铺下的床铺上。 其实,那个秋季盘库入仓的门道,他已经想明白了。 虽说他以前没干过如同杂货铺一般的粮油铺子的买卖,但是但凡是做买卖的人,与利有关的猫腻,就必然脱不了一个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