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儿有些润过水的痕迹之外,竟是没有半分受潮浸泡过的模样。 邵年时就将这手掌心中的大米托着,绕着一圈,就给那些已经凑过来的刚帮他扛过包的工人们瞧去。 看得那些工人们心中一阵的激荡,有一个曾经也种过地的老工人,一个没忍住,就从中捻出了一颗米粒,对着光看了一眼,直接一下给塞进了嘴里。 “嘎支支,咯吱。” 生米粒在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