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默在了一处。 在这种情况延续了足有半刻种了之后,对面的那位局长才从沉思之中缓缓的抬起了头,面上平静,声音之中却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疯狂,开口说到:“我也不能凭你空口白牙一说,就立马采取行动吧?” “对方毕竟是一个县城的守备长官,他的直属上司是现如今的山东督军,而不是我这个北洋政府委派下来的巡捕房的局长。” “就算是我有充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