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些当红的姑娘们睡够了,用纤纤玉手掀开自睡的床帷子,吩咐身旁伺候的小丫头打水净面的时候,这位姑娘所在的妓院才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变得喧闹了几分。 邵年时选的这个点,正是姑娘们陆续起床的时候。 那些个半大的小丫鬟们,颤颤巍巍的端着伺候的姑娘们的胭脂水,从院子的后门出来,‘哗啦’一下就泼在了带着下水沟的青石板路上。 一股子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