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开过来的时候,难道不应该被吓得屁滚尿流仓皇而逃吗? 为什么还敢有如此大的勇气蹲坐在厂门口前,甚至还有像是这个瘦猴子一般的文人敢站在自己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尖跟自己理论? 简直就是挑衅他的最高权威,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暴民! 对待如同无赖一般的暴民,他张宗昌实在是太有经验了。 跟这些人废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