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不出多少年，她也可以爱上其他人，这很简单，你可以爱她，也可以爱颜儿，爱不值得一提，只有天地更替的使命，才是真正伟大的爱，是你对世界的爱，是对众生的爱，也许他们不懂，但是没关系，作为毁灭的使者，只爱他们就可以了。我们伟大的人，不计较那些。”

姜自在终于明白了。

他觉得很可笑。

就这样的皮囊，甚至在太古境害死自己，她有什么资格呢？

无非就是作为生物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