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过医?”章毅山问道。 “是!”沈初画将白大褂、白帽子、手套纷纷摘下丢进垃圾桶里,不卑不亢,大家闺秀般,姿态得体地站在章毅山身旁,“我祖父曾是太医,我母亲从小随父学医,后来家族落没了,她是第一批去上洋大学的女子,学西医,我从小在她身边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些。” “外科手术可不像中医,没经过专业的训练你能做到如此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