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怎么不敢动了?怎么这么疼?”李妈疼得冷汗涔涔。 沈初画背着手,一脸无辜,“我没有啊,只是拯救了下,您这无处安放的腿!” “你这个小贱人,等我去禀告战夫人,让她拨了你的皮。”李妈疼得要疯了,嘴上也再无遮拦。 沈初画蹲下来,一把掐住李妈的脖子。 手劲儿极大。 “说,簪子放在哪儿?再不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