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家门不幸啊!”宋莲躺在地上耍赖,哭嚎着说自己残废了。 沈继斌额头上的冷汗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若换做是往日,他定会替自己的妻女做主,可如今,桃花树下面站着的那个主儿,是战四少,可是惹不起的,他除了憋着不说话,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沈初画,这么多年都是软弱任人欺压的,今日怎么忽然像是魔鬼上身一般,疯狂打人,驾势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