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媚立刻道,“初画脖子上那条项链是从哪儿来的?我隐约看着……着实和穆尘珍视的那条极为相似。” 祁媚说着还假意难为情的看了战穆尘眼。 战穆尘一脸阴鹜,祁媚心中窃喜,沈初画这贱人,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人赃并获,看你怎么解释! 沈初画倒是极为淡定,平静道,“我这条项链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嫁妆,跟父亲珍视的应该无法相比,我这只是普通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