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的眼睛很亮,眸光中透出的犀利,让祁媚心中发寒,沈初画向前走了两步,“大娘真会说笑,十年前,我六岁,跟战家素不相识,我怎么害二姨娘,三姨娘? 好,你可以说这次是我在茶叶蛋中放了百澡枯,可是我的动机呢?柳姨太进门,对我有何影响啊? 她是长辈我是晚辈,家中多了小孩子热闹,我欢喜的不得了,我为何要害她啊? 而且,这粽子叶,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