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人。” “何事?” “玄甲砧字营的战俘不是已经奉命送回了吗?”吕宽陪同聂青站在自水之畔,立秋刚刚过去几天,天气已经转凉了。 刚刚送还战俘过去半刻钟,河边柳叶之上已经凝结一片露气,茎叶稍稍聚集,恍如垂泪。 “不急,再等等。”聂青负手而立,仰望漫天星辰。 吕宽不名所以,也只得陪聂青傻傻呆立,他刚抬头,一颗赤黄的流星划破夜空,骤亮骤灭,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