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诛心?” “哈哈,你总结得不错。”聂青拍了拍他肩膀,浅笑道,“玄甲砧字营听命于谁?主将赵屏山还是主帅殷建元?” “这还用问?铁定是赵屏山呐!”吕宽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玄甲砧字营的士卒,可都是临江城的子弟,怎么可能真的听命于外来人殷建元?” “那就对了。” “……怎么就对了?” “现在赵屏山已然身死。” “啊?”吕宽愣了愣,恍然大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