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怀疑,毕竟对方那视财如命的性子他也是听说过。 那贺飞故作生气状,喊道:“李正信,我与你何仇竟然如此污蔑与我,虽说本人爱财,但也是取之有道,既然为袁州牧麾下,自然是为袁州牧考虑,怎会收那李家钱财! 你这等空穴来风之言,当真是可恶至极,若我说,你也姓李,是不是跟那安阳郡郡守有何亲戚关系?” “好了。”那袁州牧冷喝了一声,显得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