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肥红瘦,没有比这更恰当的词。 如果是红肥绿瘦,费思清也不会觉得没有一丝不妥,偏偏是绿肥红瘦,他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绿肥红瘦就把他挤在了桥中央,两个人看着,谁也没有动。 费思清手里拿着扇子,拱手抱拳:“久仰久仰。” 他没有面对绿女子,也没有对着红女子,而是面对身侧的空气,手里的扇子横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