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丧失了知觉,半坐着的身体像躺下都成了奢望。 费思清嗤笑一声:“你凭什么认为还有以后?” 陆拾遗唯一还能动的眼睛,神色淡然的盯着她。 “其实,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费思清的神色变得如此凝重,“你为什么会‘周流六劲’?” “周流六劲”四个字,像一记炸雷在陆拾遗脑中炸开了,他眼前一黑,终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