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遗一动不动,好似儿时练功一般,心无杂念,将所有的一切都一一道出:“当年,因为关人魔一事,其实内有蹊跷,裘前辈知道太多,所以被人捧杀,最终这人还是难以放心,杀了他。” 他本不必说,也不该说这些。 可他偏偏说了。 言简意赅,却又道尽了所有。 而且,他最后说的“这人”,即使没有提到冷藏锋的任何名讳,更没有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