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说,“目前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降头,必须亲自检查才能得出判断。” 张强抢话,“小叶,这明明就是降头嘛,否则活人身上怎么可能长钉子?” 我用眼神示意杜华,让他把缠在侄女身上的绷带解开,杜华很为难,他不敢动。 我问他怎么了?杜华说,杜玉娇每天都要发作一趟,距离初次发病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天,她浑身都是蜂窝眼,拆了绷带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