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反抗能力,冷笑着爬起来,挥刀朝我肩膀砍下,我往后一跳,顺手抄起了供桌上的邪神像。 刀刃砍中邪神像,裹在神像上的陶土胚窑好似玻璃炸裂,碎片扎得我满手是血,十分狼狈地躲开了第二刀。 阿根笑得越来越恣意,“如果你刚才不把神像摆回去,我肯定会死,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我这五年可不是白过的!” 手心传来的刺痛感让我大脑有些恍惚,并没有在意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