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还打着两个耳坠,没精打采地坐着玩手机,他身边坐着一个中年人,正是以前教过我的陈老师。 陈老师和记忆中没有太大差别,除了脸上多了几道皱纹,头发变花白了一点,模样几乎没有变化,仍旧板着一张见谁都像欠了他钱的脸,一个褶子都没变过。 我刚进包厢,陈老师就把头抬起来,瞥了我一眼,又把目光转移到张强身上,“怎么来了两个,谁是叶寻?”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