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吉诵经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碗底的火苗燃烧得更加猛烈了,阿赞吉一脸是汗,把左手死死按在域耶头骨上,尸蜡上的烛火正在疯狂晃动,散发出诡暗光线,忽明忽暗,阿赞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也被拉长了很多。 我和张强都很不安地后退了几步,目光眨也不眨地看向阿赞吉。 两分钟后阿赞吉开始流鼻血了,不过脸上的汗水却减轻了不少,呼吸也变得平稳下来,他快速扯断经线,将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