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没动,很快寨子里有更多青壮苗人围了上来,这些人个个不怀好意,腰上全都挂着苗刀,一副再敢哔哔就捅死你的架势。 我只好把眼神转向阿赞吉,他轻轻点头,指了指苗寨深处的移动木屋,轻声说,“人就在那里,不远了。” 我说,“你确定?”阿赞吉轻轻道,“错不了,我对她的阴法有很强烈的感应。” 我深吸一口气,反手拉着张强的胳膊,忽然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