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上去,只见老乔径直往后山方向走,越走越快,脚步就跟飘似的。 我和阿赞吉不得不加快脚步。 大概跑十几分钟,老乔在一堆土岗子前面停下了脚步,他双膝一软叩拜在地,对着土岗子不停磕头,脑门已经撞出血了,磕头声却一直没有停下。 我指了指老乔的背影,“要不要阻止他?我怕再磕下去就脑震荡了。” 阿赞吉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