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连阿赞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轻手轻脚走向大门,发现门锁已经被人打开了,大门外黑乎乎的一片,院子传来“隔几……隔几……”的声。 我缓慢地拉开大门,此时一股冷风迎面而来,山风如刀子般凛冽,刮得我彻骨生寒,我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将手机抬起来,才发现院子角落蹲着个人,手拿一把生锈的柴刀,正在磨刀石上僵硬地一上一下。 他手里的柴刀被打磨雪亮,刚才那阵“隔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