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先陪他睡一觉,算是用身体作为补偿,等对方玩够了,舒坦了,马莉莉就会借故洗澡离开,然后放出小鬼,就这样,周而复始,已经好几个年头了。 说到这里,马莉莉已经泣不成声,她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大喊道,“救我……快救我,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宁愿再也不当头牌,甚至不再干这一行,只求能摆脱它……” 我冷冷地说,“一个星期前的醉汉,还有昨天深夜死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