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刚才送信的大姐,和之前不同,她嘴角含笑,已经躺倒在了地上,街边蹲着两个人正要对她展开急救,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压胸口,我快步走上去,推开人群蹲在了送信大姐身边,一抓她的手,冰凉。 再探鼻息,人已经没气了。 尸体没有外伤,七窍中不见血丝,死后面容安详,甚至嘴角挂着一抹淡笑,她好像仍旧沉浸在发了一笔意外财的喜悦之中。 我顿时把脸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