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震飞了两米,四肢麻木摔倒在地,万分艰难地支撑起了身体,刚想要爬起来,颂差已经先我一步来到了面前,狞笑着抬腿,再度撞击在我小腹上。 我疼得把身体弓紧起来,好像一直虾米,长大嘴想要发出声,喉头却好似堵着什么东西,半点声音也制造不出来。 颂差缓缓蹲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你爷爷还在的时候,我敬他三分,现在老人家已经走了,你何必这么急着下去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