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们这车的车头也被撞的引擎盖翘起,车大灯都脱落了,车上却传出叮里叮当的声响,雨点般的子弹射下,将汽车表面的铁皮射出了筛子一样的眼,不论前车后车都开始射击了,大片雨帘沿着炸裂的车窗飘进来,湿透全身。 我尽量把头压低,大喊道,“加速,快点!” “已经是极限了!”车厢里玻璃碎屑乱飞,桑通把脸埋在方向盘上大喊。 我只好再次诵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