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偏,这几年老家的人大多数都外出务工了,村里只剩几个迈不动腿脚的老人,黄土已经埋到胸口,所以路也慌了。” 这解释倒也合情合理,我心中稍安,却总觉得有点不自在,待要细问,三轮车皮垫子忽然抖了一下,前面是一块颠簸路段,山道很崎岖,随时有掉下崖口的风险,我见刘建新正在全神贯注开车,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继续前进了半小时,刘建新把车停靠在一条分叉路段,握紧了刹车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