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想象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是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深山老林,守着一栋阴阳客栈常年忍受孤寂,自己一个人存活下来的。 可能是猜出我心里的想法,阿松深深地吸了口气,烟雾缭绕下,他的视线显得有些朦胧和古怪,“其实三年前我还个普普通通的木材工,家里出了点意外,我被人追债才被迫躲进山里的,那时候可真狼狈,差一点就摔死在山沟里了。” 兴许是太久没跟人搭过话,阿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