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我,可究竟怪我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只是一种情绪,毫无缘由和道理可言,见他脸色还算正常,我终于放心了,重新打量地下的岩洞,却越瞧越是心惊。 经过如此激烈的鏖战,我们终于下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黑暗中有一丝湿凉的风吹来,还有湍急的水流声,这下面应该是一条湍急的地下河流,不知道深不深,但距离我们应该很近。 我走到安赞吉身边去,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