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见荷花还是没有卖田的心思,只想将孩子过继给他们,她又觉无语,又觉得这荷花可恨。 想她太爷爷那辈时,家里穷的都吃树根了,也没有将她爷爷给人。 她家爷爷小时候可是跟着她太爷爷吃了好几年树根野菜等难以下咽之物,可她家爷爷却从来没有怨过她太爷爷,甚至还总是跟她们这些小辈念叨着他太爷爷的好,说一家人就该在一起,哪怕再苦都没有关系。 可现在瞧瞧这荷花,明明没有山穷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