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干瘦男子笑着点头,将手里的驻颜膏放下,走到破旧的木桌前坐下。 “张哥,你说咱们这些能卖多少钱啊?” 光头男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晃了晃。 “起码这个数。” “五百?” 干瘦男子瞪大了眼睛。 “那可相当于我老哥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