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变得沉默寡言,再也没有拿起过屠刀,别说屠刀,就连……就连水果刀都拿不动了…… “也就是四五年的光景,他就得了绝症去世了,”松本悠咲痛苦地扭曲着身体,“他虽然做了错误的事情,但他是我的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怎么做,我是该愤怒,还是该同情,还是该伤心? “本来……本来……”这时,松本悠咲张开了一直捂着心口的手掌,指向了卧室方向,异常艰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