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那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张家教的那些东西,对他而言,一直都很遥远,他也从未用到身边人身上过。 对面的男人捻动了手中的朱红的佛珠,骨节分明的指皙白,他一下又一下地拨动着,半垂下眉眼,乌黑的鸦羽盖住冷漠淡然的黑眸。 “如果你愿意咽下这口气,可以当我没说过。”他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章予霖最怕自家哥哥生气了,当即开口道:“我可以!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人就这么欺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