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的痛苦、挣扎、恐惧,于是一遍又一遍地按压着对方的伤口,生生撕扯开快要愈合的伤口,露出翻红的血肉,他就会拍着手,畅快地笑起来。 章予霖只觉后脑又开始疼了起来,就连打着石膏的手都有种被生生打断的痛感袭来。 他脸色煞白地躺在病床上,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偏偏行凶着一脸无辜地凑过来,紧张地询问他哪里不舒服。 “滚、滚开1那股血腥味儿仿佛又涌了进来。 唐温明露出一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