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天完全黑了下去,似乎还要下雨,冷风刮得呼呼作响,她房间的窗户还没关好,凉飕飕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点烫,可能是被风吹着冻了。 缩着脖子搓了搓手,拿了件薄外套穿上,关了窗户,这才慢慢走下楼梯。 “刘叔?”她喊了一句,好像没人。 又喊了一下做饭的阿姨。 好像都不在。 “奇怪,人都去哪里了。”她嘟嘟囔囔,给自己煮了碗姜汤,捧着碗小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