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首好不好?别再错下去了。” 他也只是用拇指轻轻触碰上她的唇,俯身隔着那根手指,轻轻吻上去。 血腥的吻,混着他的血,冰冷的手指。 “糖糖,只有在爱你的时候。”他的指在颤,垂眸,“我才感觉自己不是水沟的蝼蚁。” 他不是那场绚烂的烟花,他只是那淤泥,恰好触碰到一点烟花的灰。 所以做了场梦。 梦见自己是个温和的人,梦见自己拥有了一场绚烂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