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极细的毛笔,蘸着黑色的墨汁,开始在墨霜胸口上作画。细致的毛笔画在墨霜的胸口上有些发痒,奈何自己又动不了,只得憋着。然而他终究是有些好奇,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低垂的头颅上的双眼,始终不离那只毛笔,奈何看来看去,却看不清个所以然。 男人全然没察觉到笔下之人的眼神,仍然聚精会神一笔一划的细细画着。墨浓墨淡掌握的分毫不差,既能明确的显现线条,又不会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