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道不是他的职业吗？这可是散人啊1

“多少年没见过散人职业了。”

“觉醒天赋未知又是什么鬼，我还从来没碰到过。”

“难道是一种新天赋，所以没有被人工智能收录？”

程谦墨的信息，从各方面都不断冲击着老师们的大脑。

虽然全省最顶尖的学生，现在也有不少人超过了10级，甚至第二名达到了15级。

但是他们和程谦墨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