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程谦墨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让他颇为恼火。

正所谓泥菩萨还有三分火，他觉得程谦墨有些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了。

于是也神情冰冷地说道：“没问题，你要是真能通过考核，想怎么说都行。”

“我罗启发都认1

“但是如果你失败了呢？”

既然选择撕破脸，罗启发也就不留面子了。

要赌，自然需要赌注。

自己几乎是在拿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