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里是?”装的像不像不知道,但总是要装下去的。 “寒竹舍,我的床”。 “啊?我昨晚睡你床上了吗?对不起啊,师兄,我——我喝醉了。” “无妨”,钟离幻依然行云流水的写着,除了手在动,其他地方一动不动的。 “睡了你的床,要为你负责吗?”云忆撩起被子,淡淡的竹香味沁人心脾,这就是钟离幻的味道,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