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冯芳菲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你好。”怕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冯芳菲的语气依旧温和可亲。 电话那端默了一瞬传来一声暗哑的叹气,接着便听到:“冯芳菲,我真是替你不值啊。” 那人说话的嗓音十分难听,像从冷库里传出来,让冯芳菲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你好,您是哪位?我好像并不熟悉您的声音。”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