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真是罕见,脑部无积液无肿块也无血块,也没有压迫神经,为什么病人还是不能清醒。” 江牧野的心沉了沉:“刚才我给她说话,感觉她回握了我的手。” “是吗?”专家的眼睛亮了亮:“虽然有一种可能是无意识的动作,但也可能是病人的意识正在逐渐苏醒中,既然跟她说话好用,不妨多跟她聊聊往事吧。” 江牧野颔首,到底目送几位专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