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不合时宜的酒宴还是在一众人的坚持下开始了。 几个人在小小屋子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竟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味道。 鲁周就象征性地举了几下杯,心情并不轻松,傅远山虽然话说得简单,但真真切切的压力摆在面前,借酒消愁这种事情是没法痛快的。 但是其他人似乎很擅长自我麻醉,没喝几杯,就微微有些醉意了。 尤其是那黄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