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赏呢?” “嗯,说的是。” “倒是韩家的那位呀,自己拎不清哟,非要横擦进去,自取其辱。” 白术听着这话,气得黑了脸,咬牙低声骂着,“这是哪两个吃多了撑得慌的闲婆子,乱嚼舌根?” 她探头去看。 只隔了两尺之距的地方,停着一辆十分华丽的马车。 白术认出了马车,这是昌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