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后诸事缠身,无暇共萨保兄细论,却不想已经被邪目窥望、要断人财源……” 他又一脸沉痛的说道,语气中还有满满的自责。 宇文护听到这话,又是一脸的愤满:“是啊,骊山本就避世绝俗,纵有什么事情出格,也无误世风教化。人心欲盛,我能疏之,又扰何人?赵贵他为将不勇、为臣不贤,已经是人所不齿的败类,有什么资格道德自诩、毁人事业!” 如果能作怒气槽显示的话,宇文护这会儿想必已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