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伯山得势之后,真是越发的狂妄了!” 在从龙首原返回长安的途中,尉迟纲忿忿说道。他之前便同李泰有些不愉快,今次随同兄长主动来访却不得见,心情自然更加的不爽。 可在见到同行两人都是不无郁闷的表情,他又乐起来,冷笑道:“之前我这么说的时候,兄等怕还觉得是我自己狭隘嫉妒,今天你们一样遭此倨傲对待,总算是有了同我一样的体会吧?” 尉迟迥今天本就不是出于自愿的道谢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