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你这么说,可就真的有欠公允了。只我一人的心怀刁邪,那李伯山就是纯正善良的君子?他之前的行事做派如何且不必说,单就这一次,借着台府的声威挑衅旧怨人家,自觉得不能震慑群情,便又攀诬……” “婆罗你住口!” 尉迟迥连忙开口打断了尉迟纲的忿言,不准他再继续说下去。 但宇文护也听出尉迟纲言中未尽的意思,脸色陡地一沉,直接勒住坐骑缰绳,转行到道左偏僻之处,才指着尉迟纲一脸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