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皇甫璠凄凄惶惶的顿首乞饶,李泰不免有些诧异。 抛开各自别的官爵不说,在这铠曹内部两人都是一般大的参军,哪怕对方将事情做得一塌糊涂,自己也没有惩罚对方的权力,这家伙怎么姿态放得这么低? 待听到皇甫璠支支吾吾的讲起所谓的罪过是什么,李泰才想起原来这家伙之前得罪过自己,还是在去年大阅时候。 这件事当时的确是搞得他挺不爽,但既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李泰也不打算再作追